西方音乐飘流指南·序

如今被神话的大作曲家们,如:巴赫、莫扎特、海顿、贝多芬、舒伯特、瓦格纳、勃拉姆斯、马勒等都超越时代的伟大和不朽的传承着,我们不再锦上添花;这里想做的是在探讨古乐和现代音乐时,尽量让它们与古典音乐保持联系,让神化的“大作曲家”回到真实的历史。我们探寻的是“音乐的河流如何从‘古乐’流向的‘古典音乐’又流向的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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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本厚厚的书

几年前,当我捧着一本厚厚的《西方音乐史》去拜访自己的音乐老师比利时钢琴家彼得·利兹(Peter Ritzen)先生时,他直接把目录指向了“巴洛克”那一章节,“从这里往后读吧…”这是当时他给我的建议。这也没什么错,如今大家一提到“古典音乐”大都仅限于十八世纪(巴洛克后期)到二十世纪初的这近二百年。如果古典音乐也是一条历史长河,那你我熟知的二百年充其量只是入海口。我们必须承认这“入海口”的二百年是音乐历史长河最波澜壮阔的一段,是西方音乐最绚烂夺目的时代;但这条“大河”从何而来呢?

时至今日,西方音乐已经不再是河流——我们早已身处混沌之海的现代。如今的爱乐者大都熟悉从巴赫到马勒、德彪西的音乐;为了让更朋友能一路同行,此专栏我们会在行文上与历史保持自然的距离感——具体点说,并不要求你熟知贝多芬、泰勒曼或者马勒(仿佛对他们知否是一张入会门票似得)。

毋庸置疑,古典音乐是一、二百年之前出现在地球另一端的艺术,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音乐已经如此亲近,几乎忘记了是历史上的音乐。我们听帕克贝尔《Canon in D》;为烛光晚餐弹肖邦就跟在KTV里唱《青花瓷》一样理所应当——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些音乐已经跟“康乾盛世”一样遥远了。

然而西方古典音乐作曲家排行榜,如果高档餐厅的背景音乐换成圣母院乐派的奥尔加农;钢琴老师出了“十六世纪英维吉纳琴音乐”这样的考题;酒吧键盘手弹着勋伯格的《钢琴小品六首》……瞬间就会给人一种“第四堵墙”的感觉,让人疑惑——这是时间之门被打开了;还是穿越某个虫洞从天而降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回响在耳边。理解它们并不容易,只有经过历史的打磨,人们才能渐渐接受。

所以,问题来了:我们对音乐的感知不知不觉用时代来划分成“古乐”、“古典音乐”、“现代音乐”。今天的音乐种种基础是在十八世纪到二十世纪初的古典音乐时代形成的,所以回想当年先生的教诲也没错。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古典音乐”的传承规则浅显易懂,不需要任何说明。而“古乐”和“现代音乐”对于普罗大众来讲却相对陌生。这与喜欢与否无关,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音乐制度中,更或者说我们不得不生活在这样的音乐制度中。

如今被神话的大作曲家们,如:巴赫、莫扎特、海顿、贝多芬、舒伯特、瓦格纳、勃拉姆斯、马勒等都超越时代的伟大和不朽的传承着,我们不再锦上添花;这里想做的是在探讨古乐和现代音乐时,尽量让它们与古典音乐保持联系,让神化的“大作曲家”回到真实的历史。不论是中世纪,还是二战之后都不会割裂起来。我们探寻的是“音乐的河流如何从‘古乐’流向的‘古典音乐’又流向的现代…”

当然,我们自始至终都会把“古典音乐”置于最重要的位置——这与个人喜好无关,更会与因狂热拥趸某个作曲家而鄙视其他者划清界限,这里也无意纠正他们的音乐偏好。要知道在古典音乐世界里那些“自己喜欢的”、“感动自己的”、“不太理解的”、“没兴趣的”作品并不像菜市场里的萝卜、白菜,各自杂陈在一个非历史性的空间里。所以,听音乐时如果能思考“这样的音乐从哪里诞生”、“它在隐射怎样的历史事件,发生在哪个时间节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更有趣?

我们必须承认,西方音乐促进了乐谱和录音媒介的高速发展,如今进入流媒体时代更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准确地播放音乐。但“难难难,道德玄,不对知音不可谈。对上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费舌尖。”箜篌不能在广场听;酒吧里放弥撒曲就荒诞十足。我们不能说在马桶上听安魂曲是在亵渎神灵,但在错误的场合享受音乐,得到的欢愉自然会大打折扣。有人说不论在巴黎还是浪漫的土耳其,贝多芬的《欢乐颂》永远都是《欢乐颂》;但对我而言,西方音乐是深深植根于“场域”的音乐西方古典音乐作曲家排行榜,可谓“世界上最强大的民族音乐”。如今,我最大俗一个心愿依旧是:能在某一个元旦,身处维也纳金色大厅,在当晚的指挥大师手下,跟着《拉德斯基进行曲》鼓点鼓掌喝彩…

所以,当这个专题完结,如果有谁会因为我们的介绍,去巴黎时不再是一头奔向“春天百货”,而是去寻找圣母院乐派、肖邦、德彪西;去威尼斯则想到蒙特威尔第和维瓦尔第;去德国图林根州,走在乡间小径就想起巴赫…我们将大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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